“刘妈,我想洗澡。”她说时,看了一眼管家。管家吃完最后一口,咽下去,从房间出去:“你们聊,你们聊。”出来房间门,再也没有回来。秋漓伸头瞅了瞅,刘妈说:“我去给你打水。”这个时候季节是夏末,温度还是很高,凉水洗漱还是刚刚好的。“现在烧到晚上才能用。”秋漓说:“不用烧,我用凉的就行。”“不行,这时候用凉水洗,很容易生病的。”刘妈拒绝:“即将立秋时,温度就跟之前完全不一样,到了以后身体会受损的。”秋漓还想辩解,刘妈不让她说了。“好了,我给你烧,你现在躺在炕上休息吧。”秋漓张着嘴,喉咙发不出声音。全部的话都一一被她抢答完,她已经无话可说了。“你就好好躺着吧,等晚上做完饭,我就给你烧水去。”刘妈又给她交代一遍,出了房间门,给她关上。关上时,房间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,她突然间有点不习惯,没有人再喊她姐姐,没有人再跑来抱着她,没有人学到的东西偷偷讲给她听。她一个人受罪,她已经习惯了,如果能让她重获新生,她愿意成为那个牺牲品。渐渐的她睡着了,睡了大概三个时辰,她醒过来了,天还没有黑透,她从柜子里,扒出之前竹条,自己存的那点钱,在自己鞋底里放着,她脱下鞋,拿出自己缝好的鞋底,里面的几张银票,还有几个银元,她都好好的放着鞋底中。走路时她还在一直不放心,会不会被人发现,不过还好,她做的足够厚。拉来一张椅子,拿起地上的竹条,干起来。不知道了多久,刘妈把最后一道菜上完,她就退下了,林赧和云臻臻正在喝酒吃肉。云臻臻吃着时候,时不时点燃烟斗,烟味有点呛鼻子,林赧也向她讨两口,谁知道她拒绝,打掉他的手:“我还没有抽完呢,等会你再抽。”对他翻了一个白眼。林赧吃了瘪,手放在空中,脸色凝固,舔舔嘴,低眸看一眼桌子上的酒杯,拿起一饮而尽。云臻臻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心情不悦,自顾自的抽烟斗。林赧不知道怎么的,看她越来越厌烦,他拧起眉头,有些气在身上,拿起酒壶,一杯一杯的下肚,脸都开始泛红。云臻臻吃完就躺在床上,侧着,享受起来。林赧站起来,出了门。“你去哪?”“我出去转转。”云臻臻没有多想,继续抽。另一边。刘妈正在烧水,两个地锅同时进行,很快就烧好了。在木桶里倒满,加些凉水,搅和搅和。“好了。”秋漓还在编竹篮,刘妈招呼着:“快点过来啊。”“别弄那个东西了,你现在弄这个也没有用了,老爷已经吩咐了,要看好你,你现在弄这个已经没有用了。”秋漓手停下,说:“没有用,我也要弄,万一那一天用的上呢。”刘妈叹气:“行行行,我拗不过你,水已经弄好了,你自己洗吧。”她拿走木桶出去了:“对了,我给你弄了一些月季花瓣在水里。”等她一走,秋漓站起来,去把门扣上,拍了拍身上的碎屑,一点一点的褪去自己的衣服,手碰进水里,温度刚刚好,抬起脚站进里面,坐下,她撩起月季花瓣,又放下。整个身子都埋没在里面,只剩下头,她清洗自己的身体,身上的臭味一点一点的洗掉,咣当一声,她猛的转头。是门的架子掉了,她要赶紧洗好,万一有人进来,可就遭了。屋外林赧一直带着酒劲在院里瞎转,转着转着到了程禾之前的院子里,就看到旁边的房间点着光,他眯着眼,让自己眼睛聚焦,自言自语道:“她不是死了吗?为什么哪里还有亮光?”他拿着酒壶,摇摇晃晃进到院里,院里有些凄荒,一下子看看得出,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。他手一推,门开了,此时的秋漓正在穿衣服,娇软的后背全部显现出来。林赧模糊着眼睛,揉了揉,他以为自己看错了。秋漓听见动静,往后一转,那人就扑进她身上,她双眼惊恐,想要推开他,自己瘦弱的模样,怎么可能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,多次尝试,还是失败。林赧嘴脸念着:“阿禾,你什么时候这么年轻了?”他闻着她身上的香味,淡淡的花香味。“你放开我!”秋漓双手并用,脚蹬着,她衣服还没有穿好,林赧很容易拽掉。她眼中憋着泪,双手被擒住,无法动弹。林赧手中的酒壶都随意的掉在地上,砰噔一声,他有些神识,看着自己压在身下的人,他看出底下的人不是程禾,他没有起身,而且咽了咽口水,仔细看,在微弱的蜡烛中,她五官精致,让人着迷,如果在有点肉就会更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