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连同呼吸都是热的。
容谏雪偏头躲过她呼出的热气,却还是闻到了温软的花香。
裴惊絮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,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夫兄…
…
她又这样唤他。
两只玉手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脊背,指腹缓缓向下,像是在数着他的脊梁。
夫兄,阿絮好热…
…
你好舒服啊…
…
她胡言乱语着,腰肢如柳,纤细柔软。
容谏雪薄唇抿紧,拧眉不去看她。
是情药的作用,他该清楚的。
裴惊絮垂眸,如湿滑的长蛇一般,攀附上男人的腰身,她抬起一双水眸,却是不太高兴地皱眉,张口轻咬了咬男人的下巴。
嗯——容谏雪瞪大眼睛,慌张又阴沉地朝她看去,袖间的指骨根根收紧。
并不疼,甚至于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力道,但却有些痒,让他灵台乱了三分。
他下意识地往后收了收腰身,可才有这个趋势,女人那柔嫩的腰肢便跟着贴了上去。
她轻咬樱唇,水眸晃动:夫君…
…
你为什么要躲着阿絮呀…
…
夫…
…
君…
…
容谏雪愣了愣,随即眸光一沉,就连横在她腰间的手,力道都重了几分。
裴惊絮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精光,面上却更加柔软,如出水的鱼儿一般,抬眸看他:夫君,你看看阿絮呀…
…
是情药的作用,他该清楚的。
她认错了人。
她曾说,他与玄舟长得很像。
——她似乎总是将他错认成别人。
寒潭般的眸子镀了一层霜雪,容谏雪喉头滚动两下,那双冷眸终究是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他的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,沾惹了他的气息,如同他的所有物一般。
我是谁?
他这样问她。
分明知道她中了药,却固执地要她一个答案。
裴惊絮的眼中带着羞赧,如同盛开的花蕊,双手环他更紧,语气娇柔小意:夫、夫君…
…
玄舟哥哥…
…